“向我皇亲一族动手?你可真的想好了会有什么后果?”
面带嘲笑,面对那精壮男子的威胁,钰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
还灭族之仇?佘家百年来灭了多少族?抄了多少家?
又有几个人敢来报仇?几个人能来报仇?
开玩笑。
“我一无亲无故之人,所遇所见皆无可求,便是当街杀了你,奔赴荒原,又有几人能奈何我?”
临渊狠狠的说着,搞得钰有些无语了。
她又不傻,也不瞎,当然认出来了这个来杀自己的人,就是自己那徒有名头的夫君身边常常跟着护卫的亲卫。
但是,他一口咬死有仇,事后单以家族的名义,还真没法对他怎么样。
可是...
“你一莽夫,哪里来的自信,觉得自己能够拿下我?”
风流在她手中凝聚成团,她拆下了一截门框,一端被风不断切割,变得尖锐。
“呵,外来的蛇,又怎会知晓,我祖上,可也有着随先帝向巨龙挥刀的能力。”
临渊不怒,也无丝毫畏惧,他并未托大,面对着手拿一截木板的钰,抽出了自己随身的长刀。
刀长一米有余,虽说是刀,但反而更接近长枪。
百灶城中限制过多,他又离了军营,殿下不在身边,用惯了的大戟自然是不好携带。
而且他总有种预感,如果他拿的是那把戟,反而会有更不好的结果...
“区区凡民...”
钰骂着,但她身体的状况属实不好,刚刚还气势汹汹的拆下了门框,但没了扶着的地方,现在是站都站不稳。
临渊没有放过她的破绽,挥刀就刺了过来。
这可真是...
凡民见了我这神圣,不跪拜祈求便已是重罪,他还敢挥刀来战?
一手扶墙,另一只手将木板挡在身前。
在外人看来无比脆弱的木板,却招架住了临渊势大力沉的突刺。
法术吗?
也是。
毕竟这羽蛇就是再蠢,也不会傲慢的做出用木板来挡刀的操作。
临渊立马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随后转刺为挑,将钰护在身前的木板挑开。
他和佘家,有大仇。
祖父病重在床,身为开国将军却无一人敢来拜访。
父亲本可世袭高位,最终却不了了之?
痴呆的母亲带着他流落街头,被恶人肆意欺压。
他不会忘记,被赶出那破败的府邸时,那带队之人,极为显眼是种族特征。
羽毛,蛇尾。
你们的手,不觉得太长了吗?
双手持握的长刀被他单手挥的虎虎生风,钰手中的那块木板就算有着法术的加持,在这短短几秒的交锋中也出现了大量的缺口。
而他空着的那只手,已经伸向钰那根本无力防守的正面。
“呼...”
一对翅膀从钰身后打开,没几片羽毛的骨架将临渊伸出的手夹住。
骨刺扎破了临渊的手腕,他在同时就感受到了自己的血液正在被抽出。
“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