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汪存全脸现苦色,肖天月马上便知是怎么回事了,他淡淡说道:
“你能有此心,本王甚慰。但你也别为难,此次携带贵重物品多,车辆多,城内人多眼杂,道路拥挤,反而不便,也不安全。故一路行来,他们都是在城外扎营的。”
他转身就对自己的侍卫统领顾伯凯说道:
“寻一平坦宽敞之地,安营扎寨,埋锅造饭。”
赵王环视着四周,很是开心大度地继续吩咐道:
“回到了自己的地方,让大家吃得好一些,多睡一会儿。”
一旁的汪存全赶忙接话道:
“下官已为王爷的随从和侍卫们准备好了饭菜,还备有酒水。另外,下官这就寻些人来,帮着搭建营帐。”
赵王又看了汪存全一眼,微笑着说道:
“以你的忠诚和能力,当这县令真有些屈才了。日后还是到州府任职吧。”
“谢王爷知遇之恩,下官必当誓死追随王爷......。”
激动得差点掉泪的汪存全,说着就又要下跪谢恩,却被肖天月摆手止住:
“别来这套虚礼了,你还是前边带路进城吧,本王多日乘坐在车辇之上,真有点累了。”
赵王肖天月,只带着谋士郭凯和十几个贴身随从侍卫,在汪存全的陪同下,进了陈久县城。
侍卫统领顾伯凯不仅武功身手不弱,在安营扎寨方面也是轻车熟路,得心应手。赵王这一千多名随从侍卫也是个个精壮,训练有素,而且还有众多当地官员衙役的协助。
选址、搭帐、加设围栏、设置岗哨......。
天黑时,一座坚固的野战营寨就已矗立在城外二里,一块较为平坦的高地上。
装载着贵重物品的车辆,特别是那十几辆装满黄金的车子,全部集中安放在了营地中央,四周是一座座供人休息的军帐,将车辆围了个密不透风。
营寨的四个角建有岗楼,由木桩和拒马构成的营寨护栏,每隔不远,还燃起了一堆堆的篝火。
与天上的月光相互映照下,给人一种阴森恐怖,坚固到无法攻克的感觉。
就是一路尾随,现已潜伏在营寨外不远处的马奴,也是暗暗称赞不已。
眼看着距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了,一旁的武力为小声请战道:
“寨主,时间一到,在下就带兄弟们冲进去。这个龟壳子就是再硬,也要砸开它不可。”
“万万不可,我们不仅要攻进去,还需有一段不被对方发现的时间,才能得手。必须先悄无声息地干掉岗楼上的岗哨。”
武力为还是继续请战道:“在下这就设法爬上去,除掉那哨兵。”
马奴轻轻摇头,半开玩笑地说道:
“你这个莽汉,冲锋陷阵可以,但不适合干这种精细活儿,还是等会儿,带人摸进去,将那些车辆弄出来吧。
切记,只要那十几辆装着同样木箱的车,千万别搞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