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哥哥,臣弟代表赵州百姓,再敬皇兄一杯。有了这五百万赈灾款,回到赵州后,臣弟马上就着手救济灾民,恢复生产,整个赵州很快便会比往日更加繁荣。哈哈哈。”
肖天望心里这个气呀,哪里有什么灾区和灾民,都是你肖天月假借灾情,坑去了五百万巨款。现在还当着众人面,说这些漂亮话,真是可恨!
可他无法发作,真如哑巴被塞了满口的黄连,说不出,又吐不出,只能独自强忍着那苦楚。
总算熬到了宴会结束,肖天望也懒得与自己这位同父异母的二弟告别,转身就离开了大殿。
皇上乘坐的车辇还没有进入后宫,一名值守太监就急匆匆赶了上来,面对车帘,躬身奏道:
“义老王爷让奴才转奏圣上,说他有要事向圣上禀明。”
银子已被那小子诈了去,现在不论说什么,还有个屁用。
可毕竟是自己的亲皇叔,又不能太不给面子,只得说道:
“让他去御书房见朕。”
“老臣参见皇上。”老王爷缓步走进御书房,躬身说道。
肖天望瞅了一眼自己这位糊涂皇叔,平声说道:
“御书房里没有外人,皇叔不必多礼,我们叔侄坐下说话。”
他说得虽十分客气,可语气中还是流露出了内心的不满。
“老臣知道皇上对银行贷款给赵王一事,心有不悦,故赶来向皇上奏明此事的原委。”
“银子已被他提走,皇叔再说什么,也拿不回来了。”
皇上还特意补充道:
“皇叔也是知道的,二弟从小就是个只占便宜不吃亏的主,现在到手的银子,犹如肉包子进了狗肚子里,别再想着他会吐出来了。”
肖天望轻叹一声,愤然说道。
义亲王微微一笑:“赵王提走了现银不假,但到时连本带利收回,也有着九成的把握。”
“?”
这下,肖天望顿时也来了兴致,他向皇叔这边侧了侧身,等待着解答。
老王爷这才一五一十地说明了事情经过,只是将赵王提出联姻之事略了过去。
“皇叔是说,赵王将他在帝都的王府抵押给了银行?”
“是的,这都是叶鸣出的主意并一手操办的,而且是按银行既有章程行事,不论是谁,都说不出什么不妥之处来。”
老王爷接着又说起了自己的看法:
“当叶鸣提出这一想法时,老臣反复琢磨,认为这确是一个可行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