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47章 戏耍赵文华(1 / 2)诸天百花公子首页

“哎,锦绣姑娘也是可怜,如今家破人亡的,如今她一个弱女子,如何生活,就连喜欢一个人都不容易。我那妹妹也是,这次联姻无论结果如何,她的名节声誉都尽毁,以后难道她就一个人孤零零的,想爱不能爱,就连她想的人也没法再相见了吗?”

李逸见戚继光眼神渐渐坚定起来,做为男人的他,自然懂得戚继光那是做了什么样的决定。

李逸自然不能等他说出来,一旦说出来,受伤的就不止一人了。

李逸连忙打断戚继光的施法。

也没直接对戚继光说什么,而是把张锦绣和九公主未来可能的悲惨境遇幽幽地说出。

说得那么悲凉和凄惨,整个气氛都为之一变。

至于其中李逸有没有动用了什么超自然能力,那就不知,恐怕只有李逸知道。

但见到那意志坚定起来的戚继光,都被说得身同感受起来,便知道是一定用了。

在戚继光被说动时,另一边的火焰燃烧处完全熄灭,反而显得悲凉凄冷起来。

李逸都还听到相互拥抱哭泣的声响来。

可这些都被李逸隔绝了,他这样做是为了让戚继光心无旁骛再做出决定的时候,自然不能让戚继光有所干扰。

这样才能坚定戚继光的心。

戚继光眼神似乎逐渐坚定起来,可李逸还是能看到他眼神深处的一丝顾虑。

“师兄,既然决定好了,就去做。我可以帮你搞定那些麻烦事的。”

李逸当即表示自己可以帮他,安定了戚继光的忐忑。

戚继光对于他与九公主和张锦绣两人之间的关系还存在顾虑,但见李逸如此说了后,也就稍微放下了些许,也不得不先放下。

如今目的地就在眼前,即将面临着战争,他也只能将儿女私情先放下。

眼前他还是要先把金直,还有这一带的倭寇解决了,才能考虑其他。

忽然,营帐外突然传来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听上去还不少人。

李逸和戚继光都不着急,他们都猜到了来人是谁。

同时,杨小楼和陈小双一起走出了营帐。

“劳烦通报,钦差监军浙江抗倭使赵文华求见公主殿下。”

果然,不久就有一道声音从营帐外传了进来。

“放肆,现在你已经不是钦差监军了,钦差监军如今是我家公子!你最多只能算是抗倭使。”

在赵文华话音刚落,杨小楼的呵骂声就传了开来。

赵文华听了杨小楼的话后,一脸不可置信的,连连喊道:“不可能,我没接到圣旨!”

没等赵文华怀疑完人生,杨小楼的话又响了起来。

“呵呵,圣旨在这呢!赵文华还不滚过来,跪下接旨。”

在杨小楼颁完旨意后,赵文华拿到圣旨后,才勉强接受现实。

当赵文华拿着圣旨,刚要爬起来时。

杨小楼又开声说:“赵大人,公主殿下马上就出来了,你就先不要起来,还是跪着恭迎公主殿下吧!”

才刚爬起来一半的赵文华,又十分无奈地,再次跪了下去。

赵文华在地上跪了半天,始终没见九公主出现,顿时有些不耐烦起来,频频抬头往营帐看去。

终于在赵文华将要望穿秋水的时候,营帐中终于有人走了出来。

赵文华刚要出声,却发现出来的是一个丫鬟装束的丫头,正忍着笑意看向自己。

这正是九公主的贴身丫鬟小珂。

当赵文华正要抬头询问的时候。

小珂开口了:“由于公主昨日受惊,行动不便,请赵大人再稍候片刻。”

“浙江抗倭使赵文华在此恭候。”

赵文华只得有再忍气吞声回禀着。

没办法,谁让他是臣呢!

在赵文华又等了许久,终于又见到营帐起了动静。

可当他看去,竟发现几个兵卒搬了几把椅子走了出来。

赵文华顿时就气结了起来。

当兵卒把椅子摆好后,他终于见到营帐里出来人了。

赵文华定睛望去,竟然是戚继光。

只见戚继光皇而堂之坐在了赵文华面前的那几把椅子的其中一把上。

戚继光和他赵文华虽然没直接见过面,可他在严府中是见过戚继光的。

他顿时觉得形势不妙起来。

“公主驾到。”

就在他惶惶不安的时候,终于听到了那一句他渴望听到的声音。

见到九公主终于坐在了他面前。

赵文华连忙开口喊道:“臣浙江抗倭使赵文华,叩见公主殿下,恭请殿下圣安。”

九公主轻挥衣袖说:“免礼!”

赵文华见终于见了礼,就要起来。

可一直在旁边的杨小楼又出声了:“赵大人,你不忙起身,还有我家公子,你还没见礼呢!”

才刚起了半身的赵文华,顿时一阵恼怒,想着我跪见公主殿下,那是应该的,没人能说半个不字。

可你家公子是什么鬼啊!

只是一个小小的钦差监军,最多是和我平级,还想让我行跪礼,还真的不知天高地厚,以后我定然在严首辅那狠狠差你一本,让你也吃吃苦头。

不过,这些都是后面的事,现在就让我先骂醒你先。

赵文华想就开口大骂:“你这黄毛丫头,你家公子是什么东……西……”

可赵文华话没说一半,就见到李逸站在他前方,正平静地望着他。

赵文华顿时说不出声来了,整个人都惶恐地瘫软了下去。

费了莫大功夫才重新跪着,可他那正不停抖动的身体,无一不说明他如今的状态,是多么的恐慌。

李逸堂堂一位王爷,又作为当今最受宠的皇子之一,是赵文华这些臣子要牢牢记住的人物,又怎么可能不认识呢!

也正是赵文华他认识,他才会如此的惊惶。

如今的赵文华恨不得把自己的头,如同鸵鸟受惊那般把头深深埋进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