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能看的清楚的前提是在白天,晚上黑不隆秋的,看个鸡毛。
我也在赌,赌我的预感。
一个多时辰的漫长等待,将近午夜
似乎,我是赌对了
我能听到屋里面有人从床上起来。
起来的肯定是左梦
我心里是有些担心的,这个点起来,小解也是说不定的。
但这显然不是小解,婚房的布置我看过,随便伸手就能把屋里的电灯开开。
就算不开电灯,小解也可以拿个手电筒。
诡异的事,房间里点着了一根蜡烛。
有了蜡烛做光源,房间里的一切也都能看的清楚。
我也在心理庆幸,幸亏点的是一根蜡烛,灯下黑,看不见我们,要是把电灯打开可就不好说了。
宫力还侧着身子睡在床上,和昨天的姿势一模一样的保持着。
左梦坐在沙发上,沙发上点燃一根很粗的红色蜡烛,还有不少化妆品。
说句实话,抛去她身体上的肮脏不谈,左梦就是素颜也是人间绝色,一点一点的化妆品补在脸上,若我不知她是什么货色的话,说不定现在的我真的会对她动情也说不定。
因为她实在是太美了,眼神略微妖艳,烟视媚行,颠倒众生,纤细的手指把口红抹向红唇,像那祸国殃民的妲己。
身上的红色旗袍早已经脱了下来,打扮的很休闲,柔顺青丝被木簪子盘起,上半身穿着宽松的白色衬衫,下半身裹在紧身牛仔裤里,尽管蜡烛光线不是很充足,但还是看的出左梦滚圆丰腴的臀部。
左梦一边化着妆,嘴角一边勾起一缕笑意,妩媚天成。
别说她现在穿着衣服,就算她什么都没穿,我也不会对她有半点念想,诡异的气氛开始笼罩着我的心理,这个女人,深更半夜的到底要做些什么。
她要做些什么很快就有了答案。
她拿起沙发上的红色包包,那包包我还记着,是把她从左家接走的时候,那个眼睛男递给她的。
打开红色的包裹,她从里面拿出一根紫色的香,那根香很粗,比我的大拇指还要粗一点。
把紫香放在蜡烛上灼烧,不一会,紫色的香就升腾起红色的烟味,那烟味很香,像是橘子花的味道。
她拿着香放在鼻头上闻了闻,似乎觉得很满意,站了起来。
这是一出诡异至极的戏,不看接下里的剧情根本就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
站了起来的左梦,走向宫力。
一边走,一边摇曳着被牛仔裤绷紧的臀部,不是我和胖子,换做任何一个男人不说做别的,就是看她走路的姿势,估计都得缴械投降。
三更半夜,她梳妆打扮的美艳至极,拿着一根香走向一个病人膏肓之人,九成九是肯定没啥好事!
我和胖子相互看了一眼,达成共识没有动手,要是现在打草惊蛇的话,这件事情究竟会如何发展估计再也没机会知道。
像是动画片里受到香气引诱的汤姆猫,像是有魔力一般,宫力摊睡在床上的身体站起身来。
像是浑身都是软骨头一样,站在床上的宫力头垂着,歪着脖子,手也垂着,像是山村老尸里面的蓝衣服的女鬼。
宫力站起身来之后,左梦继续坐在沙发上,眼神飘忽着,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脸上通红。
紫色的香继续飘着红色的烟,烟飘飘荡荡,钻进了宫力的鼻子里。
宫力垂着双手从床上下来。
然后像木偶一样,一件一件的将婚床上的被褥,毯子,席子,全部通通揭下来。最后床上只剩下光秃秃的木板。
即使宫力能站起来,也能够动作,但他本身也是虚弱的,木板很重,他慢慢的把木板移开,我们在这个角度,他脸上的表情也完全可以看得到。
脸上僵硬的像是木头,两只眼睛直勾勾的,像是一个被控制的死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