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惠芹尽管时隐时约感到这个名字有点熟悉,还是不敢轻举乱动。
“再这么着,也要有话好好说。”
电话那头,童彩灵听着略微熟悉的男音皱了皱眉头。
梁仕陈咸猪的手扒了上去,“有话好好说?那就到我的地盘说。”
赖惠芹心里暗叫不妙,不着痕迹地将露在书包下,背后的手机藏进书包格子里面。
梁仕陈朝身旁的人使了个眼神,彭劼双手插兜走上前,走到了赖惠芹的后面,而范闲走到赖惠芹的左边,前头一个梁仕陈,唯一可逃之处却被墙壁给挡了。
倾盆大雨泻流而下,刮着一阵一阵凌冽的冷风,瑟得赖惠芹薄透的长袖子都不够保暖。
梁仕陈切地看着赖惠芹一只手拿着雨伞,一只手啰嗦地打颤,就忍不住嗤笑,咸猪手摸上她的腰间,如同情郎惬意地往他的地盘走去。
赖惠芹挣脱地往斜边跑开,雨伞被梁仕陈拿着,她定然不敢再抢雨伞。
梁仕陈见状,脸色别提多难看了,赶紧甩掉雨伞,往她的方向追去,“赶紧追,要是追不到,又被她告发去,我们都得坐牢。”
同一条船上的人,自然懂这个道理。
范闲与彭劼二话不说撒腿像猫抓老鼠一样追赶。
…
电话里头的童彩灵已经反应过来了,听见那些追赶人的语,已了然此电话非彼电话,而是救命电话。
此时的童彩灵慌乱地杵在原地,她知道她第一时间应该赶紧去救她,她也追问过地址,可是,没有一丁点回应。
这才是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