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三号街纸钱铺的张先生?”旁边的男学生十分惊喜,他穿着校服,留着一个寸头,国字脸四四方方,浓眉大眼宽鼻阔口,肩膀和双脚齐平。换句话说,他长了一张正义的脸。
“是我。红杰是什么情况?你们谁给我说下。”
我说话时上去拉开被子,被子拉开瞬间,一抹森然的寒气涌了上来,吹得我脸颊发疼,这寒气起码比得上腊月的寒风。
我打个寒颤,看见侯红杰胸口上贴着一张符,这是一张驱寒符,但并没有多少灵气,对侯红杰现在的状况的帮助微乎其微。
而且符画的也不是很规矩,歪歪扭扭略显难看。
“这是我画的,请张先生指教。”
是他画的啊,我把符捻起来:“你跟谁学的?”
“我..我自己照着书本画的。有些难看...但还是有些效果的。”
“自学?这么厉害?”我有些惊讶,修道比较麻烦,一般来说必须要有师父带,否者容易触犯神灵和步入邪道。我淡淡的恩了一下:“不错,但不提倡。”
女老师啃了下手指甲:“你能救他?”
“姑且一试吧。给我一只杯子。”
女老师递过来一个纸杯,我摸了摸鼻子:“玻璃杯,烧不坏的。”
女老师尴尬的把纸杯放下,在屋里面找了一会儿,只找到漱口用的一只杯子,我接过杯子后,从挎包里面取出一张符,符头三清开头,从左顺下一捺,右下一撇,在中间写火德二字。
符成后,点燃灵符投入杯子中,待到符燃烧差不多,我颔首:“把他嘴扳开。”
国字脸少年闻言,上前打开侯红杰紧闭的双唇,我把玻璃杯扣在他嘴巴里面,烟灰染灰牙齿。
“你会伤害到他。”女老师立马拉我手。
“别动,我在救他。”
“你这样会烧坏他嘴唇。我已经打了120,他们很快就会过来。”
“付老师,不要打扰张先生救人。您站远点.”候老爷子上去把女老师一把拉开,女老师往后退了几步重重撞在铁床的楼梯上面。
疼的脸色都变了,捂这腰:“不要被神棍骗了。我不允许你靠近我的学生。保安,保安。”
女老师吃了亏,不敢再拉我,跑出去找保安。
而我也没有去搭理她,左手摁在玻璃杯的屁股上,捏出一个兰花印,右手辅助掐诀。
片刻,玻璃杯中依附出一股浓浓的白烟,直接把杯子冻结,寒冷刺骨,我的手快速麻木。
随这寒气吸出来,侯红杰面色红润,呼吸愈发的粗重,紧闭的眼皮缓缓睁开。
“别动,还有一会儿。”我的左手已经攀附上寒冰,骨髓都快被冻结了吧。
随这侯红杰面色殷红,吐出一口污血后,他体内寒气已经吸出来大半,我立马把杯子扯开放在桌子上,寒气几乎瞬间冻住桌子的表面,而里面那口血却依然是液体,红的让人心里发虚。
“呼!好舒服。”侯红杰吐血后,精神好了很多,半斜在床上仿佛很受用。
“谢谢张先生。”候大爷跪在地上。
我把他拉起来:“先别着急谢。他还没痊愈。要想活命,必须每个月拔除寒毒一次。连续三年才能断根。小子,你怎么重的寒毒...”
“你们保安干什么吃的,让外人随便进学校。如果我的学生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呜呜!快把他们赶出去。”那个女老师带这三名魁梧的保安进来,并手一指我。
保安欲要上前,侯红杰急忙说:“老师,张先生是救我的好人。”
“你别说话,他刚才让你吃灰...呀,红杰,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