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温掌门得罪了。”掏出了催泪铃。摄魂术和催泪铃相结合效果是最好的,几乎意志再坚强的人的心防也能轻易击破。温丰予起先还迅反应的全身形成强光的防护,可是逐渐那光芒随着铃声还有月见的婉转轻歌弱了下去。他开始在空中犹如无头苍蝇一样到处飞舞着似乎在追赶着什么又似乎再和什么人争吵。
“惜蕊……惜蕊……惜蕊……”温丰予一声一声的喊着表情痛苦又迷茫。那样一个高高在上的仙人竟然也会露出那样脆弱的一面来。朔风呆呆的愣在原地。
“东皇钟在哪里?”月见柔声问。
“在我墟鼎之中。”温丰予开口说道。
“取出来给我。”月见开口说道,温丰予轻轻摇了摇头眉头紧缩似乎是在用力抵抗着什么,催泪铃响的更急促了。
“把东皇钟取出来给我。”月见循循善诱。温丰予终于从墟鼎中将那团光雾取了出来,月见连忙接过放入自己墟鼎之中。
“惜蕊、惜蕊……不要离开我,我错了,我知道是我错了,没有你成了仙做了掌门又有什么用!我错了,不要再离开我,两百年了,整整两百年了,这百年的孤寂你知不知道我好难受,我好想你……惜蕊不要再离开我!!”未料温丰予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月见任由他拉扯着,那清瘦儒雅的中年男子面上分明是斑斑的泪水。月见点了他的睡穴。月见又给他施了摄魂术放在树下然后又施了障眼法。
“你在哪里学到这些的?”朔风看着月见那些摄魂一类的分明就是禁术。
“不然光凭我们怎么可能从这些这么厉害的人手里拿到神器。”月见轻叹一口气。
“你让他看到了他最心爱的人?”朔风看着月见开口说道。
“人最容易被内心最薄弱的地方所迷惑,也最容易被内心对自己最重要的人所打倒。”月见内疚的低下头去。
两百年啊!百年的孤寂百年的心碎…温丰予满是泪痕的脸不停的浮现在月见的眼前,叫月见无缘由的酸楚起来。
她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佐助!月见心里一阵抽痛。
“咱们得赶快走。”朔风看着月见开口说道,月见点了点头,接下来就是找一处地方解封印。
白子画醒的时候绝情殿空荡荡的没有人。一般情况下也不会有人上来所以他就算在这睡上个一两个月或许也不会有人现。
或许是月见低估了他的功力或许是高估了毒药的毒性或者是高估了自己的摄魂术,反正白子画醒了一切朝着无人可以预料的方向蜿蜒前行。没有什么可以形容他醒来那一刻心里的感受。虽然昏迷中潜意识里他一直逼着自己醒过来。可是真当醒过来了他倒宁愿这生的一切是在做梦。
他什么表情也没有也没有,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平静下酝酿的是怎样一场狂风暴雨。他告诉自己要冷静,要相信小月,这么多年他一直看着她长大她做的事再怎么出乎他的预料也不会没有理由。而他现在需要做的是弄清楚这个理由是什么。
白子画踉跄的推门出去,长留山依旧和往日一样,但是白子画知道这种平静马上将要被打破了。不祥的预感越来越盛他努力追寻月见的踪迹却始终一无所获。
心中微微有一些急躁小月既然把神器全部都拿走了,那就是说她会去找下一个神器那么……长白山温丰予!
白子画反应过来不知道被她拿到没有,他现在要马上赶过去阻止肯定来不急了,只能慢慢调息然后借助水镜观微长白山,却没想到看到长白山上一片混乱和悲戚之声温丰予死了。
温丰予死了……
神器丢失……
白子画用力的吸一口气紧紧皱起眉头。
这么多年来还没有什么事是真正让他想不开或者犯难的。可是这一次他是真的开始有些慌了。就在月见拿走自己的神器的当天晚上长白山神器丢失,掌门居然还遇害。温丰予的死就算不是小月造成肯定也脱不了干系。但是无论如何他也不相信小月会杀人。不管如何先把她找到再说。
白子画再观水镜还是无法确定月见的行踪。本来法力就没剩多少了,他连行动都很吃力更别说使用观微这么虚耗真气和内力的法术。